“母妃,儿媳所做一切,都是为了您和楚家,如果不是为了楚家,儿媳早就和王爷和离了。”祁雨菲为了吓唬婆婆,她连和离都敢提,她想借用婆婆的手,毁了忆心园。
她看到忆心园三个字,她心里堵得慌,谁说不能跟一个死人计较,她偏不。
宋心怡虽然死了,可她一直霸占她心爱男人的心,这让她很丢脸,想她堂堂长公主,要身份有身份,要地位有地位,她凭什么退让。
如果不是她,楚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吗?
哼,他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情况,敢跟她作对,简直找死。
祁雨菲祁雨菲,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?一个死缠难打的女人,也配威胁她,楚太妃把祁雨菲的眼神,尽收眼底,她心里冷笑,如果楚王府出了事儿,祁雨菲和她的孩子们也别想好过。
皇上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皇上了,他把祁雨菲许配给轩儿,也是想拉拢楚王府。
“傻孩子,你提什么和离啊,如果你和轩儿和离了,得逞的人可是其他人,整个祁国,不知有多少人期盼你和轩儿和离呢。”
祁雨菲也只是随便说说,她哪敢和离,岂不说她爱楚文轩爱得死去活来,就拿她的儿女来说,她舍得吗?
那可是她和楚文轩的孩子。
“母妃,如果过不下去,儿媳也只好和离,王爷每天对着一尊画像看,完全不把儿媳放在眼里,还有,他的住所也改名了。”
楚太妃心里越来越不满:原来祁雨菲是想利用她,毁了儿子的住所。
儿子失去心爱的女人,心里本来就很痛苦,现在,长公主又处处找事,儿子心里哪会好过嘛!再说,宋心怡已经去世了,她没必要揪住一张画像不放。
“菲儿,母妃知道你心里的苦,你放心,母妃会替你做主的,等母妃过去后,会让他把那些东西都拿去烧了。”楚太妃起身,打算去忆心园。
得到婆婆的承诺,祁雨菲心里稍微好过点。
她露出一丝笑容,扶起嬷嬷,朝忆心园方向而去。
忆心园!
“启禀王爷,老太妃和王妃过来了。”楚王在喝闷酒时,祁雨菲和楚太妃已经到了他的房间门口。
小丫鬟禀报后,礼貌地退到一旁。
“轩儿,你要折磨自己,到什么时候。”楚太妃见儿子喝闷酒,她很心疼,她疾步进屋,抢走儿子手里的酒杯。
“母妃,您有所不知,我们的王爷是在缅怀那个女细作。”
祁雨菲担心婆婆心软,不帮她办事,她故意提高嗓音,说蓝月儿的母亲是细作。
楚王剑眉轻挑,冷漠地看着祁雨菲,嘶吼,“你凭什么说她是细作。”
“母妃,您看看,王爷就是这么对儿媳的。”
祁雨菲脸色微微一冷,不满地瞪回去。
“楚文轩,我哪里比不上宋心怡,你要如此羞辱我。”
楚王反唇相讥:“是她比不上你,她没有你这么会算计,她没有你这么会告状。”
“............”祁雨菲快被气炸了,丈夫不给她好脸色,还当着婆婆的面数落她。
难道她祁雨菲真比不过一个死人吗?
这说出去,多让人笑话啊!
“轩儿,适可而止吧,菲儿那么爱你,你不好好待她,还处处让她伤心难过,你对得起她吗?”楚太妃见气愤越来越紧张,她忙喝斥她的儿子。
这个时候,不应该为了这种小事浪费时间。
他们还有许多事儿要做,只要三皇子坐上帝王的宝座,他们楚家的地位便会固若金汤。
“母妃,不是儿子想闹事,是她无事找事。”
他已经娶了祁雨菲,难道母亲连他心都要管吗?
当年,如果不是母亲,他会失去心儿吗?
“嬷嬷,你让人把忆心园的牌子给本妃摘了,今天,本妃还真要管管此事。”楚太妃一想到儿子和自己生分,她便很恨蓝月儿的母亲。
简嬷嬷很为难,她上前看了楚王一眼,劝道:“王爷,您就听老奴的吧,好好和王妃过日子,那些已经离去的人,把她忘了吧。”
“简嬷嬷,本王心里想着谁,与你无关,你若敢动一下忆心园,本王对你不客气。”
他们害死他心爱的女人,还不准他祭奠他心爱的女人,真是太过分了。
蹭的一声!
楚王快速地从架子上,取下他的宝剑,怒指众人:“我看你们谁敢动忆心园一下。”
楚太妃和祁雨菲顿时愣住了,她们以为楚王不敢跟楚太妃作对,哪知事实相反啊!
现在的楚王,像一只发怒的雄狮,太可怕了。
“楚文轩,你太过分了,我要跟你和离。”祁雨菲觉得没面子,她便用和离来威胁楚王,楚王巴不得和她和离。
“好啊,要和离,那我们还等什么,我们现在就去京兆衙门。”
楚王把剑放下,快速地走向祁雨菲,“你不是要和离吗?走啊!”
随着楚王的一声怒喝,把祁雨菲吓傻了。
她刚才只是再说气话,她不想和离啊!
哪怕卑微地待在他身边,她也愿意,更何况,她还有一双儿女。
如果她和离了,其他人指不定会怎么看她的笑话。
这样的儿子太可怕了,她不能再刺激他,如果她继续刺激他,他估计不会认她这个母亲,这些年,儿子从来没主动找过她,可见他心里是多么的恨她啊!
“轩儿,你想把我们这个家给毁了吗?”楚太妃可怜兮兮地看着楚王,“轩儿,母妃求求你了,你别闹了,行吗?”
不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,她们真以为他还是当年的楚文轩,楚王冷哼一声,道:“是谁在闹,母妃不清楚吗?”
“楚文轩,你以为我怕你吗?和离就和离,我祁雨菲,并不定非你不可,你这样羞辱我,我皇兄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祁雨菲怨恨地瞅着楚王,她气势不输给楚王。
她也太自恋了吧,她真以为皇上会为了她,杀了他吗?
就算要和皇上撕破脸,他也不怕,像皇上那样过河拆桥的人,他见得多了。 “好啊,既然公主那么想让皇上知道,那我们就去找皇上,当着他的面,和离,我倒是要问问皇上,我一没做对不起国家的事,二没出轨,我怎么就不能和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