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讨说法(1/1)

“爸爸!爸爸!您回来了!”那虎头虎脑的孩子一下扑进相柳的怀里,眼泪鼻涕地直往相柳身上蹭。

“咳……”相柳一时手脚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,怎么叫。

“这是你孩子后土啊!”扶在旁边轻轻提醒,见相柳能够“死”而复生,他们一家人终于又能团聚,他也很是唏嘘。

“哦!后土……”相柳轻轻抚摸了下儿子后土的后脑勺。

“相……柳,相柳!你回来了!”一个泪痕满面的女子出现在洞口,她穿着一件破旧的麻衣,两只明亮大眼睛里全部是泪水,但脸上全是盈盈的喜悦。

见女子出来,扶笑了笑,悄悄的离开了,久别的夫妻见面,总有很多贴心的话要讲,作为过来人的扶,对此很是了解,他牵过后土亲切说:“走,今晚跟伯伯一起在一起住吧,你爸爸妈妈有很多话要说呢!”

后土虽然也很想和父亲在一起,但他还是很乖巧的和扶一起走了。

妻子相如看着相柳,嘴唇颤抖,只是喃喃着唤着丈夫的名字:“相……柳,相柳!”她颤颤伸出手,想抚摸相柳的脸庞,却又不敢,生怕就像许多个漆黑的夜晚,她梦里惊喜地发现丈夫出现在身边,但一伸手,丈夫就不见了那样。

“这个……”相柳有些尴尬,咳嗽下,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
相如猛地扑进相柳怀里,把他抱得紧紧的,嘴里不断呢喃着:“冤家啊,你现在才想着回来?!”

一个火热柔软地身子扑在怀里,相柳更加手足无措,他咕囔道:“那个、那个……”

相如在相柳怀里又哭又笑,闹腾了好一阵子,才平静下来,她擦擦眼泪,黝黑的脸上挂着丝羞红,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丈夫的怀抱,细细打量起丈夫。见丈夫没有缺胳膊断腿,她放心了,关心地问道:“相……柳,你这阵子过的好吗?”

“那个……”相柳摸摸脑袋,皱皱眉头,摆出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。

相如猛然想起刚才族人告诉自己,相柳摔昏以后有很长时间,什么也想不起了,连忙不等丈夫回答就安慰道:“回来就好,活着就好!我们都好好活着就行了。”

两人慢慢地又亲热的偎依在一起。

夜色深沉,月亮躲进了云层。

山洞中各处的篝火陆陆续续熄灭了,不久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从各处隐隐约约飘荡起来——肉体噼噼啪啪的撞击声,女人的呻吟,男子粗壮的喘息……

相如的身体也慢慢热了起来,脸红了起来,她抬头看了丈夫一眼,低低道:“林林家都有两个孩子了,我们……我们也要加油了。”

“加油?加什么油?别人俩小子关我们什么事情?”相柳一时没有想明白。

相如浑圆的身体在相柳怀里拱了拱,见丈夫没有反映,她轻轻扭了一把丈夫的腰,大胆说:“我们也要多生几个儿子了!人多力量大!”

“啊——”

相如的脸红扑扑的,她一下脱了罩在身上的麻衣,露出两只浑圆笔挺的***就朝着相柳怀里钻!

相柳傻眼了,主人的绝密指令中,没有指示这时应该怎么做?怎么办啊?

………………

相如趴在相柳身上,痴迷地亲吻着自己的丈夫,还狂野地对丈夫上下其手。

相柳很快有了反应,他一下把相如掀翻,恶狠狠地压了上去,一时间,满屋春色。哦,是满洞春色!

经过改造的相柳的身体果然强健无比,他勇猛冲刺着,一次次地把妻子送上高潮。相如浑身大汗淋漓,抽搐不止,脸上带着甜美满足的微笑,沉沉地陷入了梦乡!

相柳身上并没有什么汗水!他静静看着安睡的妻子,慢慢站了起来。

山洞内黑黝黝的,山洞外,风高月黑!

…………

篝火在漆黑夜色里燃烧着,跳跃着,一群人在火堆旁围坐着,一边烤火,一边议论。

“那些共工氏族越来越不像话了,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!”

“是啊,上次他们要砍树林的树木,这次要挖河水!这不是和我们抢东西嘛!”

“大哥,我看我们要教训教训他们。不能由他们闹下去了!”

“是啊,我听说旁边一个部落已经出马教训这些新来的人了!”

“对!明天我们多叫些人去,找他们好好算算账!”一个鼻青脸肿的人咬牙切齿道,正是今天被打得那个黑胡子。

“是要给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!”另几个带伤的叶骂骂咧咧。

大家都把目光投向正中一直沉默不语的一个大汉,那是他们的头领——秃。

秃,名字叫秃,但可不是个秃子,他浓眉大眼,一头乌发黑亮。此刻他环视激愤不已的同伴,嘴角挂着泰然自若的微笑。见众人全部注视着他,等着他拿主意,他把手中的一个陶器放下,沉稳道:“明天,大家跟我一起去,要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!”

“如果……没有说法呢?”一个性急的忍不住问。

秃眼中闪现着坚毅的目光:“没有我们满意的说法?我们能让他们留下,也可以让他们滚蛋!”

“好!”听了首领的话,大家激情昂扬,又胡乱议论了番便散去了,大家都准备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,明天跟共工氏族人好好讨个说法。

秃待众人散去后,也准备歇息,他站起伸了个懒腰,却愕然发生身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站着一个大汉。那人身材魁梧,一头黑红色的长发在篝火的映照下,猛然看去像是赤色火焰在狂舞!

共工族人!!秃正要大喊!

那人闪电一样挥臂,一棍粗壮的木棍突兀地出现,狠狠砸在秃的喉结上——秃的喊声就这样被压到了他的喉咙里。秃恨恨看着那人,还想干些什么,但黑暗如潮水一般将他的意识淹没。

那人冷冷看看秃的尸体,从他身上拽下一样东西,又烟一样消失在黑暗中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夜空如同浓墨泼洒过一样,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星辰在上面暗淡的眨着眼。

虽然地面幽暗幽暗的,但这里器不知已经走过多少遍了,所以他仍然是大踏步、毫不迟疑的赶着路。

器是迁徙到这里的共工族一个小部落的首领,此时,他心中十分的烦躁。

白天的时候,他们周围几个共工族部落的族长聚在一起,探讨这阵子村子里出现的问题。他们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,还是和原来居住在这里的祝融族人相处的比较好的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相互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。原来器以为只有自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,今天几个首领一碰面,发现大家都是这样。怎么办呢?

今天几个部落首领讨论了一天,没有什么好主意。

大家商量的结果是坐下来好好谈,大家都是妈妈的后裔,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呢?

他正在想着明天怎样去说服那些爱玩火的人?

突然他心一跳,猛然抬头:前方一个黑影静静站着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