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我只是天生吃的多了一点而已!”顾南希抢着说道。
简筠耸耸肩,不置可否。
“现在可以滚了吗?”霍连城仍然不忘赶人。
“我没地方去了,霍大帅哥,就收留我一下下吧,等我跟我奶奶承认错误,博得我奶奶原谅,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!”顾南希合着手掌嘟嘴卖萌。
“你到底做错什么惹到你奶奶了?”霍连城还在慢条斯理地喝茶,一边掀起眼皮,淡淡看了顾南希一眼。
顾南希支支吾吾,一开始并不愿意说的样子,但随即在看到霍连城那凌厉冰冷的眼神时,心里打了个突,还是老实承认,“我也没干什么,就是买了机票,打算去美国找霍成峰,被我奶奶发现了,威胁我说要是我再敢这么不要脸,就打断我的腿,然后要我反省,就将我赶出来了。”
“是吗?”霍连城闻言,却显然并不相信顾南希的话。
顾南希眼神躲闪,嘴里却陪着笑,一脸的谄媚,“是呀是呀,我现在已经认识到这样单相思得不到一点回报很不好,所以我想通了,我决定回去跟我奶奶承认错误!”
“那你来我家干什么?”霍连城眯眸,隐去眼底暗色。
“哎,说来话长,我奶奶出门了,不在家,她走前还嘱咐管家让我在外活三天才准回去,不然不准放我进门!”顾南希叹息,随即她就看向简筠,祈求道:“好妹妹,你就发发恩,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。”
简筠和顾南希一点都不熟,这种事她自然不能做主,于是看向霍连城。
霍连城此时目光深沉,他手里转着古董茶杯,一边冷冷看着顾南希,顾南希在霍连城这样冰冷的审视下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眼睛,只在那做出畏缩讨好的样子。
“管家,给她在后面找个房间。”良久,霍连城方才冷声说道。
“后面?后面不是你家佣人住的地方吗?霍哥哥,你就忍心让我这么可爱漂亮的妹妹住那种地方?”顾南希小声抗议。
“随便你!”霍连城放下茶盏,起了身,朝简筠伸出手。
“随便我?这是什么意思?是随便我住这里呢,还是随便我住不住后面呢?”顾南希摸着下巴,皱眉思索霍连城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,最后为了保险起见,她还是觉得住佣人楼去吧,否则的话,万一她领会错了霍连城的意思,肯定要被赶出去。
霍连城和简筠去了书房,一进去,就打电话给程牧泽。
那边很快接起,程牧泽战战兢兢的声音响起,“四哥?我真的没有和陈心然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!”
“无所谓。”霍连城站在窗口,只简短地吩咐程牧泽去查顾家的生意。
“四哥,怎么突然要查顾家?顾老太太不是一直和爷爷交好吗?”程牧泽一听霍连城说起这个,立马收起情绪,声音也跟着严肃起来。
“你那边有人吗?”霍连城很谨慎。
“没,就我一个人在家!”程牧泽特地咬重“一个人”,他可以瞎说骗一下简筠,挑拨简筠和霍连城吵架,但那可以看做是恶作剧,不伤根本,只为了报复霍连城对他的欺压,可如今一和霍连城讨论起正经事,程牧泽根本不复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。
“霍氏那边最近多关注点,还有,这件事先不要声张。”霍连城嘱咐程牧泽几句,便挂断电话。
一扭头,霍连城发现简筠眼神凝在他面上,眼睛里有不加掩饰的担忧,他不由挑眉,“为什么这么看我?”
简筠迟疑了下,方才说道:“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“嗯。”霍连城将手机扔到桌子上。
“你不是霍氏的总裁吗?那你天天在青湖帮明氏管理公司,那你自己公司那边怎么办?”简筠问出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虑。
“你这是在指桑骂槐说我不务正业吧?”霍连城刮了简筠鼻子一下,随即摇头,“还有啊,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?我是霍氏的继承人不假,但现今霍氏的总裁并不是我,是我父亲!”
简筠眨了眨眼,恍然大悟,“原来你不是霍氏总裁啊!”
“你很失望?”霍连城眯眼。
“我有什么可失望的?”简筠撇了撇嘴,食指点着霍连城胸膛,“我又不是看上你有钱,所以你什么身份对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!”
“那,如果有一天我一文不名,什么都没有了,你还会这么说吗?”霍连城抓住简筠的手,眯眸盯着她,俊脸上表情虽然平静,好像只是在说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,但是他眼底却弥漫着紧张。
“如果你一无所有了,我当然就不要你了啊!”简筠故意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霍连城眼底的亮光猛然一变,俊脸上的表情都在这一瞬间僵硬了。
简筠见情势不对,拔腿就跑,然而她刚跑出两步,就被霍连城一把抓住衣领,又给扯了回去,他盯着她,俊脸上布满了怒气,“你这没良心的丫头,我的心都掏给你了,难道都养不熟你吗?如果我明天破产了,你是不是马上就卷铺盖跑路?”
简筠也不回答,跳起来搂住霍连城脖子,“吧唧”一口亲在他脸上,然后笑嘻嘻看着他,霍连城还要说话,简筠又是“吧唧”一口含住了他嘴唇。
霍连城哪能受得了这刺激,当时就反客为主,一通深吻……
吻完还不够,霍连城可记得吃饭前在卧室简筠撩他撩了一半逃跑的事,于是自然化干戈为欲,火,直接在书房桌上将简筠给办了。
缠绵到一切结束,简筠见霍连城脸色还是不好,她不由好笑地轻点他高挺的鼻子,“我跟你开玩笑的啦,反应这么大!”
“我介意!”霍连城毫不掩饰,他就是介意简筠那么说。
“那好吧,我向你道歉!”简筠坐在霍连城腿上,用脸去蹭他脖子,“别生气了!”
霍连城却叹了一声,目光变得阴郁,“其实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,就算你愿意跟我吃苦,我也舍不得,所以,真到了那种地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