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屏蔽信号(1/1)

温然正玩着游戏,突然感觉手机失控,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一动不动的貂蝉,美艳是美艳,可就是动不了了,温然急得一团乱麻。

狠狠的移动着控制面板,手指头都快戳破了,可这貂蝉,仍是一动不动。

“这可是排位赛啊,信号大哥,给点面子!”温然小声嘟囔着,更是心急如焚。

无奈退出了游戏,看了看手机,这也太坑了,不仅没有WiFi,就连信号也不足一格,温然使劲摇了摇手机:“信号大哥,给点面子吧!”

拿着手机,四处走动,趴在窗边,将手机伸出窗外,才稍稍有了一丝信号。

温然又点进了王者荣耀,可是这速度也太慢了,几分钟才恢复一点点,就算是进了游戏,别的玩家也早就结束了。

温然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,心急如焚,才刚刚赢了两局,温然一心盼着升到铂金,才不想永远在黄金段位徘徊,一边刷着信号,一边期盼自己的队友们给力一点,赢了这局。

唐浩一早就猜到温然会这么做,温然这个游戏狂,玩起游戏来,真是什么都不顾,若是不给她点教训,怕是今晚睡不了了。

偷偷站在温然屋门口,唐浩瞥向温然屋里,唇角微微勾起,一身简易的浅灰色居家服,穿在唐浩身上,就像变了个人似得,丝毫也感觉不到威严。

已过了几分钟,温然还是没有连接到服务器,整个人都不好了,趴着床上,瞪大了眼睛,盯着手机屏幕,期盼着赶快有信号。

唐浩倒是十分满意,垂眸看了看门把手,邪魅一笑,伸手上去,一把按下。

“咯噔!”一声,吓了温然一大跳,只见温然浑身一震,一把扔下了手机,坐在床上,看着面前的唐浩,惊慌失措:“你,你来干什么?”温然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呆呆的凝视着面前的唐浩。

唐浩一步一步向前走去,十分淡然,坐在温然床边,轻轻一笑:“怕什么?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

温然白了一眼唐浩,自从再次见到唐浩,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变的十分陌生,令人无法琢磨,温然向后缩了缩身子:“谁知道你会不会做什么?大半夜的进我房间,想干什么?”

唐浩已知道萧明烨与温然之间的事情,对温然显然好了许多,可仍是放不下心中的芥蒂,的确,大学时那段纯洁的恋情是他的初恋,带给他许多美好的回忆,可是也伤他最深,唐浩一时还是没办法接受:“你想的真多,我对你这样的,可没兴趣!”

唇角稍一上扬,露出一道桀骜的微笑,瞥了一眼温然的前胸,又冷哼一声,甚是不屑。

“你,你看哪里?”温然呵斥一声,又向后缩了缩身子,匆忙抱住自己的前胸。

“什么都没有!”唐浩更是不屑,明明想进来看看温然,可是一见到温然,又情不自禁的冷言冷语起来。

温然气呼呼的看着唐浩,恶狠狠的瞪了他两眼,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
“早点睡觉,我可不希望我的员工都是你这样的!”话音刚落,便站起身来,大步向前走去。

温然坐在床上,又白了唐浩一眼,见唐浩离去,才算满意,跟在唐浩身后,锁上了房门,拍了拍自己的脑袋:“温然,如今你寄人篱下,一定要锁好门啊!切记,切记!”

大舒了一口气,温然才慢步向前走去,再次躺在床上,心情顿时抑郁起来,那个碍眼的唐浩,真是烦人,被骗签了什么“卖身契”,无奈留在这里,又要时常受唐浩欺负,温然越想越气。

为今之计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,那便是早点查出爸爸车祸的真相,一定要将萧明烨那个恶人绳之以法,绝不让他那样道貌岸然、人面兽心的人存货在这世上。

一想到这里,温然便咬紧了牙关,信心满满,恨极了萧明烨,才一会儿,一层水雾已不知不觉的布满了温然的眼眸,那琥珀色的眸子,显得更加清澈了许多,仿佛一汪清泉。

不知何时,那层水雾愈来愈多,溢出了眼角,一想到自己的爸爸还躺在病床上饱受病魔的折磨,还永远的变成了植物人,便痛心无比。可是萧明烨那个始作俑者还逍遥在外,悠闲自在。

“绝不能让他如此得意,我必要报了这个仇!”温然更是咬紧了唇瓣,躺在床上,心逐渐硬了起来,对萧明烨更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
温然想了许多,为了爸爸的仇,还有爸爸的医药费,温然不能再如此坐以待毙了,就是因为自己如此软弱,什么事情都有萧明烨扛着,才会害得爸爸出了车祸,而自己竟还沉浸在萧明烨那个混蛋编织的谎言之中,浑然不知,温然一想到这些,便怒气冲冲。

悲愤,充满了温然的脑子,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,必须要主动出击,设计车祸,定能查得出什么蛛丝马迹的,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

温然想到了自己的爸爸,顿时信心满满,一定要为爸爸报仇。

唐浩也已了解到萧明烨的阴谋,知道萧明烨不是一个好人,派人去查了萧明烨,可是还没有查出什么。

可是唐浩坚信,有朝一日,萧明烨必会身败名裂,遭到世人唾弃。

温然屋中,泪水浸湿了床单、枕头,温然面色苍白,咬了咬牙,暗自记下了萧明烨这个恶人:“温然,再哭最后一次,从今以为,打起精神来,迎接你的敌人!”

抬起手臂,擦了擦眼泪,温然的心情也平复了些许,呼吸也连带着顺畅了些许,如今,自己最为信任的未婚夫萧明烨竟是杀害自己爸爸的仇人,温然却毫无反击之力,只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。

也不知何时,温然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睡梦中,温然梦到了自己的爸爸,他还很健康,慈祥的看着自己,一身亮黑的礼服,挽着自己的手,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