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顾总竟然吻了她(1/1)

十月末的气候虽然算不上冷,但南方这个季节一旦下雨也会很湿冷。将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,顾西爵才知道下雨了。

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,现在漫天的乌云已经盖住了太阳,乌压压一片,让他的心情也跟着阴郁了几分,下雨天本就不好打车,加上那女人手里没有钱……

这么马虎的性格,在国外是怎么给外交部部长当助理的?

车子开的很慢,顾西爵骨节分明的大手扶着方向盘,黑眸不停的往道路两旁扫,终于在水泥马路上看到穿着一身职业套裙的女人步履冲冲的向前赶,头发被细语淋的湿漉漉,左手时不时往脸上抹一下。

顾西爵沉郁的心情终于在看到这抹娇小的身子时得以缓解。

按了下车喇叭,被淋雨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,继续赶路。

顾西爵眉宇微沉,将车子开到她身边,缓慢的跟着她,又按了几下,这下夏蓝终于注意到车喇叭是按给她听的,她扭头发现是顾西爵的车子,立马扭过头不看他。

顾西爵被无视了,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,尤其她通红的眼睛和脸上挂的泪,竟让他觉得自己是坏人。

落下车窗,他伸出头对她喊道:“上车。”

“……”夏蓝不理,继续向前走。

“我让你上车。”顾西爵的语气比方才沉了几分。

“……”女人生气的时候,真的不看对象和场合,他以为冷着脸夏蓝就会怕他了么。

“你闹什么脾气,上车!”顾西爵的声音比此时的天气还冷。

或许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到,夏蓝顿了一下脚步,回头看了他一眼,可也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,她又扭过头继续向前走。

一副说什么都不肯理他的样子。

这下顾西爵所有的耐心都被消耗一空,解开安全带下了车,大长腿不过几大步就追上了明显腿短了不少的夏蓝,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紧紧的握在手里。

夏蓝倔强的想要甩开,实在甩不开才不耐烦的问:“顾总,你干嘛?”

“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?”顾西爵冷声质问。

“听见了,你不是让我想想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,我正在想。”夏蓝嘴上倔强,表情看上去却显得十分委屈,好像在控诉一般。

“去车上想。”说着,顾西爵拉着她就往停止路边的车上走。

到了车上,顾西爵瞪了她一眼,这一眼将他嘴里要训斥她的话生生逼了回去,刚才路边还没发现,现在到了车里才发现,她的脸上都是眼泪,至今眼圈里还含着一汪泪。

看上去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,而那个欺负她的人,好像……就是他本人!

“你哭什么?”顾西爵有些微愣的问,刚才他骂的抬狠了?

可是,当着其他公司老总的面,他手下做错事导致签约延误,他要是不训斥一番,显得他们公司的管理制度太不严谨,太过随意。

虽然当时自己的语气是严厉了点,但说白了,杀鸡给猴看是必须的,否则亚泰集团的颜面何存?

“我没哭。”夏蓝倔强的咬着下唇。

“没哭,这是什么?”顾西爵伸手用拇指在她脸蛋儿上轻轻扫了一下,然后将拇指上的泪痕给她看。

“这是雨水。”夏蓝说什么都不承认自己哭了,为了自己的失职而哭,太丢人了。

她哭,一方面是顾西爵骂的确是太严厉,太凶了。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工作失职而哭,才工作几天,就犯了这么大的错!

她讨厌这样的自己,她回来是为了搞清楚几年前的真相,既然有目的的回来,就不能再做那个迷迷糊糊的夏家二小姐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还能做什么。

这几年夏蓝过的太压抑,噩梦伴随着她过了太多个夜晚,或许好好哭一次也是个不错的解压方式。

顾西爵无奈的抬眼看了下车窗外,淅淅沥沥的小雨滴跟她脸上的泪水比起来,真的不算什么。

“你脸上的泪都可以养鱼了,外面下的雨才几滴?”顾西爵语带戏虐的反问。

夏蓝也跟着看了眼外面,雨确实不大,可还是死要面子的辩解道:“现在雨小了,刚才比较大。”

顾西爵被她这副嘴硬的模样差点逗笑,哭都这么不随意,这女人在死撑什么?

这么说这,眼里含着的泪顺着脸颊滚落,滚到她白色的衬衫上。

“哭什么,好像我欺负你似的。”顾西爵有些无奈,就算他骂的凶了点,上司骂犯错的下属不对吗,怎么搞的他这么有罪恶感?

吸了一下鼻子,夏蓝抽泣着问:“你怎么出来了?不是等我回去拿文件吗?”

“生意泡汤了,我还留下干什么?”顾西爵的眸色一沉,像模像样的骗她。

一听生意因为她泡汤了,她哭的更凶,弄的顾西爵手足无措,不得不安慰道:“早知道你哭的这么凶,就不骗你了。”

“啊?骗我的?”夏蓝有些蒙,已经不知道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。

“你真是笨死了,包都没拿,就想这么走回去取文件?”顾西爵眼睛一厉,有些嫌弃她的智商。

夏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她也是跑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没带包的,可当时顾西爵那么生气,她哪敢回去取包。

到底是自己做错了事,夏蓝很认真的道歉:“顾总,对不起,都是我粗心大意。”说着说着,眼里的泪又汹涌而出。

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,顾西爵的心里烦躁的要命,用他阴冷的声音威胁道:“不许哭了,再哭,再哭我就……”

抹了一把眼泪,夏蓝撅着被她自己之前咬红的小嘴儿问:“怎么样?”

看着她红艳艳的小嘴儿,微凉的手指抠住她下颌,霸道又不可理喻的附身,封住她柔软的双唇。

最后只觉得唇上一热,那两片温热的薄唇就那么贴了上来,她的脑袋一下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