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许蒙很是大声的否认,脸上的表情有些动怒,似乎如果不这么大声的否认,就显的他心虚了般。顾不得自己此刻腹部的疼痛,双手紧紧的握住文景萱的双臂,急急的解释,“萱萱,你别乱想。我跟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只喜欢你一个。你要相信我,你在我心里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,清纯优雅美丽又高贵。我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,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其实就算过去,我对她也算不上爱情,只是一种习惯与自然而已。可是我对你的感情就不一样,我很确定,我对你的是爱情!”
许蒙一口气解释了很长一段话,语速很快,脸上的表情很急躁,就像文景萱会随时离开他一样。那握着文景萱手臂的手不禁的加重了几分力道,而他自己却是毫无查觉。
文景萱弯唇一笑,还是那样的娇柔与温婉,这样的笑容让人觉得很舒心与安心。但是,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
看着许蒙这般急切到几乎是用着吼的气语,还有脸上那略有些扭曲的表情,文景萱的心里是充满嗤笑与鄙夷的。但是她很清楚,现在绝不是与许蒙争执的时候,她必须要想个很好办法,很完美的把这个没用的男人给甩了。
最好是把他重新甩给佟桅言,而把佟桅言身边的那个比他优秀的男人给抢过来。
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文景萱笑的一脸柔和甜蜜的看着许蒙,用着很关心的语气继续说道,“你真的没事吗?你额头上都是汗,我看还是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吧,这样我才放心。许蒙,你真的不必为了我而每次都为难佟小姐的。你越是这样,就只会让她对我误会更深,我就算想跟她解释,想跟她成为朋友都没这个可能了。你就当是为了我,以后别总是为难她了,行吗?”
“你啊!”许蒙很是宠弱的一刮她的鼻尖,柔声说道,“永远都只会为别人着想,总是让自己受委屈。她对你有敌意已经不止一次了,对你动手也不止一次了,你怎么还替她说话了?不过,我就喜欢你的善良与温柔。”
“你要是不总为难她,她又怎么会对我有敌意呢?所以,说到底,不还是你的错吗?”文景萱双手往他的脖颈上一环,柔情似水的说。
“好好好!都是我的错。你看你,脸都肿了。算了,不吃了,我带你去医院给你处理一下你的脸。”许蒙一脸心疼的看着她。
文景萱抿唇笑的更加柔情脉脉又娇甜可人了,“有一个这么疼爱我的医生男朋友,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。”
许蒙没再多说什么,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,两边肿的不一样,但是都印着手指印。一边是佟桅言打的,另一边是那个小屁孩打的,而这两个巴掌,就像是打在他的脸上一样,让他疼痛不已。
……
“佟老师,你跑什么?”慕容煜搂着佟桅言,迈着轻松的步子在迷宫一样的走廊上穿梭着,侧头低视着她,性感的薄唇噙着一抹意犹未尽的浅笑,那表情就像是逮到了逃婚的新娘一样。
佟桅言抬头,想要说什么,却见他唇角一挑,继续慢条斯理的说,“跑也就跑了,你还能跑到蓝翔技校去?你真是不嫌丢人啊?要不是我过来帮你撑腰,你是不是又让人给欺负了去了?你就不能反击过去?你是沙包么?”
“……”佟桅言微张着嘴,想要说什么的,但是看着他那一张得瑟的就跟捡了百八十万一样的脸,顿时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了。反正在他看来,她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不过蓝翔技校么?
这形容怎么就那么贴切呢!
不过,好像撑腰的也不是他啊?是慕容博那小子吧?他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拿了人家的功劳呢?
“慕容先生,能把你的手挪开吗?”佟桅言看着他,然后视线移到还搁在她腰上的手。
好像他搂她的腰,都已经成了习惯了。但是她不习惯,能不要这么自来熟吗?
她和他除了老师和学生家长,暂时没有其他的关系。
慕容煜却是不以为意的一耸肩,慢悠悠的说道,“这样也挺方便的,我不嫌弃你的低智商。”
“!”
这与低智商有什么关系?
还有,她哪里就低智商了?她哪里没有反击过去了,她有打了文景萱一个巴掌的。
“慕容……”
“慕容煜!”佟桅言正打算再叫他“慕容先生”,却是被他打断,直接报着自己的名字,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,大有一副逼真着她叫他名字的意思。
佟桅言直视着他,深吸一口气,看着他脸上那若有似无的痞意与张扬,脑子里闪过的是那日在医院被他强吻的画面。
吸气,呼气,调整着自己略有些气愤的情绪,然后用着很严肃的语气说,“慕容煜先生,能请你拿回你的手吗?”
他不仅没有拿回,反而搂的更紧了,唇角的那一抹痞笑慢慢的转换成邪佞与诡谲,慢条斯理的吐气,“佟老师,你是怎么当是老师的?你的理解能力这么差,十四中到底是怎么录用你的?还是说,你走了后门?”
佟桅言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,反正就是她说东,他扯西,还把过错推到她身上。简直有一种让人发疯的冲动。
咬牙,没好气的瞪着他。
他却笑的更加深不可测,又如老狐狸一般的老谋深算了。这笑容在佟桅言看来太过于危险,让她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“不是你自己投怀送抱让我搂的吗?我只是让你的愿望达成而已。”他睨了她一眼,不咸不淡的说道,就像是在说着一件很随意的事情。
“……”佟桅言瞪大了眼眸,一脸不可置信的了看着他,她什么时候投怀送抱了?还能不能再扭曲事实一点?
“怎么,刚才不是你自己走到我身边,然后靠到我的臂弯里的吗?”他说的一脸理直气壮又蛮不讲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