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关系才怪!
李修煜的目光如冰霜雨雪:怪不得他们这样找人都找不着,原来就藏在他房里!
藏在他房里或许他不知道,可外人要在那种情况下要带个孩子轻易外出,决不可能!
夜过半更,李修煜一直没有回来。
林玉娇坐在炕上,手里拿着医书静静的等着。
她的夫君在家,她不能留个背影给他,她要为他留一盏永远不灭的灯、给他留一个永远不闭眼的笑容。
夜静灯暖,纱窗外是呼呼的春风。
终于,门响了…
男人举步进屋,脸色无半点表情,可林玉娇知道他心中极是难过。
爬起来,把人拉上炕,双手紧紧的搂着那笔挺结实的大腰:“别难过,还有爹、还有齐姨娘、还有地下的祖母,他们都是很爱你的。”
“你不爱我?”
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,林玉娇知道她的李大人在外面已经发泄过了。
伸手解去他的大棉袍,脸不停的蹭着他的颈脖,似誓言、似梦语:“你是我的命、是我一生的骄傲、是我此生不可缺少的人,没有你,我的生命中暗然无光!”
纵然是十余来年负重前行、冷厉杀伐,见多了权谋阴暗、生死搏杀。
这一刻,李修煜的心完全融化,就融化在这喃喃细语、轻轻磨蹭之中…
相爱的人在一起,一切话语只为多。
烛光轻跳、墙颢晃动,又是一次次的急促喘息、又是一次次的轻声求饶贯穿了后半夜……
早上醒来,窗户春光明媚。
李修煜抬眼看看怀中的人,那小猫似的模样让他心中满足,她青丝铺枕、眉角带倦,昨天夜里她真的辛苦了。
没动,李修煜轻轻的再次把人搂进怀里,静静的看着,春光静好、生活静好…
林玉娇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有了人,当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时,只有孩子与他们太爷爷的声音,她的男人已经出了门。
“大人呢?”
春丽打水进来:“夫人,大人去衙门了。”
这次的事劳动了卢大人,新任云州知州要正月十五之后才会到,李大人自然去了衙门。
刚洗好脸,林玉娇还没动手吃饭,林玉喜、林玉晴两姐妹红着双眼进来了:“大姐,你还没吃早饭啊?”
林玉娇点点头:“嗯,有事?”
林玉晴性子急:“大姐,你知道吗,昨天晚上大伯哥把相公给打了!”
林玉娇摇头:“不知道,他没跟我说。一般我夫君不说的事,我肯定不会去问,这是为妻之规矩。”
大姐这是嫌她们多管闲事了?
林玉晴愤愤不平:“大伯哥是当大哥的,他要打人我也不能说什么,但至少是亲兄弟吧?见面什么话都不说就打人,这就是当官的人特许的吗?大姐,我是没去看,相公被打成猪头一样!”
林玉喜稳重一点中:“大姐,你知道大伯哥为什么打相公吗?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,跟我们说一下,我们会劝他的。”
“是啊大姐,我们可是嫡亲的堂姐妹,你一直都很关心我们,能告诉我们一下,这是为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