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舟不明白。
霍司琛拔开钢笔的盖子,精神抖擞的开始工作,头也不抬地说。
许舟眉头蹙得厉害。
已经完全搞不懂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?
罪证,谁的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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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远的某处私立学院里,顾安暖打了个喷嚏。
有谁在说她的事情吗?
霍司琛心情不错的批阅了不一会儿资料之后,私人医生就来了。
在沙发上,让他脱去衣服查看伤口。
私人医生连连摇头:“咬得真狠啊,得好好消毒才行,现在不能抹药膏,我先给你包扎下,等过几天再开始涂药膏,保证一点儿痕迹留不下。”
“那怎样才能留下痕迹。”霍司琛挑眉问道。
私人医生一愣,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地问:“干嘛要留下痕迹?”
霍司琛抿了下唇,抬起手轻轻擦过那排伤口,实在是一碰就会疼。
“原因你不用管。这个可以留下痕迹吗?”
“不能,这只是咬痕,不是烫伤什么的,就这么放着不管,也慢慢就能愈合了。”
“多久才能愈合?”
“抹药的话很快,也就不出一个周。”
“不擦药多久?”
“最多也就一个月。”私人医生有些懵懂了。
霍司琛听闻冷冰冰道:“那就快点处理下伤口,不用给我开药了。”
“这不太好吧,总裁你这样放着,是会肿痛的。”
“照我说的做,不要那么多废话。”霍司琛冷冷的命令道。
私人医生见状,急忙开始处理伤口。
等贴上纱布之后,霍司琛拿起了一边的衬衣开始穿,一边穿一边道:“明天你再来给我换次纱布就好了,直接来公司给我换。”
“是,总裁。”私人医生应了一句出了门。
走到外面和许舟打了个照面,私人医生拉住他道:“总裁怎么回事?被咬伤了怎么还不想好呢?不让我给开药膏。”
许舟摇头苦笑道:“我也根本猜不透这里有什么故事。”
这里的故事,以及各中滋味,最后了解的人,只有霍司琛自己。
安静的总裁办公室里,霍司琛站在窗前,修长的手指不知道第几次划过那纱布。
一个伤口残留在他脖子上,痛楚传递到神经中枢,而香味却弥散在呼吸的每一寸空气里。
太奇怪了,是哪里来的香味呢,是从伤口上吗?
霍司琛茫然地笑着,却根本不去理会,不去猜测答案。
现在一小会儿就好,他想放纵自己随波逐流,任暗香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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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一如既往的,伍秋在霍家别墅里等着霍司琛。
然后她等来的,是没有喝一口的汤,原封不动送还的保温瓶。
伍秋的心脏抽痛了下。
霍司琛说:“我受了点伤,医生说忌口。”
伍秋听闻心中一痛,但是看到他脖子上贴着纱布,又紧张的想要查看。
“司琛你怎么受的伤,我看看。”伍秋伸出手想碰,手却被架开了。
霍司琛说:“别碰。”
伍秋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,还想说什么,霍司琛忽然接到了电话。
他匆匆的接了起来,“嗯,这下周二就能够剪辑出来吗?”
伍秋只好闭嘴。